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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騎滇藏(11)七十二拐上的摔車
感受了怒江大峽谷的險峻,接下來則是一段上坡的路段,我們途經現在網上很火的天險——老虎嘴。老虎嘴,是一處凸起的巖石,壁體與公路地面形成了恰似與老虎嘴的形狀。何為是老虎,兇險兩字則可以彰顯它的形象,之所以稱之為老虎嘴不單在于它的形狀,更因為前方接著便是一個瞬間的急轉彎,這個彎道是沒有任何角度可以觀測到來向車輛的,而就在山體的另一側則就是怒江。我騎車經過時已經望見被沖斷的護欄,想必已經不少司機因為操控汽車不當的緣故跌落下去。曾哥對我講在這里出了事故,即便人沒有事,車一般也不要了,因為在318上的救援費用驚人,動輒就是兩三萬,再加上一般車輛受損的程度,經過修理保養(yǎng)都不如再買一輛新車了。所以來318上的車大體有兩種,一種是國貨之光——五菱宏光,另一種就是普拉多為首的越野車。
▲沖入懸崖的汽車
我們一路逆流而上,順著怒江的反方向騎行。路邊恰逢幾個上了年紀的藏族老奶奶,她們衣著襤褸,有的還拄著拐杖赤腳行走,有一個看樣子已經年紀很大的頭發(fā)已經花白。我們便停下與她們打起了招呼,盡管語言不通,但我一講到拉薩時,她們就用力的點頭,原來我們是同一個方向。我仔細端詳這位年齡最大的老奶奶的模樣,皺紋早已爬滿了她的臉龐,麻花一樣的辮子纏繞在胸前,她衣著盡管有些破損,但卻是藏族傳統(tǒng)的服飾。臉上因長期的照曬已經比高原紅還要更深一些。但與她外在的形象卻不同的是她似乎沒有任何的艱難困苦的表情,一臉的祥和與天真。通過她狹小的眼睛,我卻看見了那堅定的閃閃發(fā)光的眼神,我們稱之它為信仰。
我連忙將水壺中的水壺遞給她,她拍了拍肩上纏繞的布袋,搖了搖手。一瞬間,她將我頭盔上的哆啦a夢摘下,原來老奶奶也是孩童一般頑皮,她順勢藏在身后,我心想不如便給她吧?刹辉胛叶家呀洿蛩悴灰,她又接著笑著給我卡在了頭盔上。她們是不會搭車,也不會借助任何交通工具的,這是我自打騎行滇藏以來,見過最虔誠的信徒。我們與她們告別時,合雙掌對她們喊道“扎西德勒。”愿奶奶們能如愿到達拉薩,她們朝圣的信念總是堅定的,我想我們平凡人用盡一生也無法參透半分。
在臨近八宿還有三十公里的瓦達村歇腳,是因為我們一行人皆沒有水源的補給了。氣溫也驟升到三十七度,高原的陽光毒辣,達到這個溫度時,我們都熱的有些昏厥不清了。徐州的幾位大叔大媽已經在此歇腳好久啦。我們仨本想與往日一樣,點一份兒蓋澆飯完事,但想著今天改善一下伙食,索性來了一個三菜一湯。村子上只有一家四川人開的飯館,應該是哥兒倆開的,倆人一眼望去就透露著精明能干。果不其然,西紅柿炒蛋里面只有零星的幾個雞蛋,肉菜里也只有一點肉沫,菜量也特別的少,與昨天中途休息的川菜館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。但直到八宿之前便沒有任何吃飯的地方,所幸沒點蓋飯,聽他們講原來是正常飯店里的小碗蓋上一層菜。我便調侃老板講道:“您這也太舍不得放點菜了,我吃起來可能一勺就吞沒了。”老板可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,也沒搭腔便跑回了屋里。但做生意賺錢嘛,畢竟菜價、肉價在這里要比內地高的多,大家即便抱怨也毫無辦法,誰讓這里只有他一家獨大,頗有一種愛吃不吃不吃餓著的風范。
正到了一天最為炎熱的時候,下午的一點多實在是不愿出發(fā),但一路的上坡讓我們不得不接著趕路,天氣著實太熱的緣故,我便直接敞開了雙懷騎了起來。臨進拉根鄉(xiāng)時卻突然變了風向,呼嘯而過的山風震的耳朵都有些生疼。我們?yōu)榱斯?jié)省體力就排成一排以便于易于破風,下坡如同在平路中行駛,上坡就艱難地險些要推車。峽谷的風愈來愈大,但好在我們輪流交替騎行,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飛逝而去。
在距離八宿還有十公里的尼巴村,曾哥有些體力不支了,因為歇足休息時他覺得不餓便沒有吃飯。而是默默的點起了香煙,用他的話講,煙可比飯頂勁兒,可終究還是大半個饅頭這些物質食糧比香煙這些精神干糧實在的多。我們便在一家洗車的藏民家停腳,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,很快我們的水又喝光了,我看一旁流淌的雪山融水瞬間,又欣喜了起來。算起來好像有些時日沒有痛飲過雪山融水了。
飛宇盯著我就像盯著外星人一樣問道:“這玩意兒能喝嗎?你也不怕拉肚子!
我咕嘟咕嘟地喝著,順勢還澆在臉上一些,回道他:“不干不凈喝了不長病!
“人家拿來洗車的,你倒好,喝的津津有味!憋w宇講道。盡管他們都想嘗試一番,但還是擔憂會腹瀉,高原生病是讓人略有顧慮。不知覺間我們一路略帶上坡的就到了八宿縣城里。
微博名:刺毛二踢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