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騎行新藏線(完結)23天馬不停蹄 終迎2138路碑
到了開闊地,也就是到了新仲巴了,縣城就在離國道5公里的山腳下,我、義廣和石頭在三岔路口稍稍休息了一下,眼看得前方老仲巴方向開始有烏云堆積,就沒有再等后面的人,趕緊的往老仲巴奔去。馬不停蹄的時間也剛剛好,就在進村前的扎東寺門口,噼里啪啦的雨滴正好為我們進寺褪去了一身紅塵熱障之氣。
扎東寺不大,在此地卻已有1300多年的歷史。據(jù)說扎東寺是吐蕃王朝的創(chuàng)立者松贊干布的王妃尼泊爾尺尊公主所倡建。佛塔、經幡、轉經廊、大門、主殿一樣不缺。這里自古就是岡底斯神山之門,是前往岡仁波齊轉經的必經之地。所以這個千年古寺在佛眾心中有著崇高的地位,是后藏的四大古寺之一。
內蒙的騎友火鳥提前半月騎行也是住在這里,他告訴我說那天的老仲巴只有他一個人體驗著老仲巴的沒落與凄涼,而我們雖然有幾個人,可就一個小賣部、一個小餐館再加關門閉戶的十幾座房子,我們是怎么也不敢把這里和舊縣機關所在地聯(lián)系起來的。
黎明時分的雨聲打亂了我們原本從老仲巴一天騎到薩嘎縣城的計劃,固執(zhí)的老頑童還是天一亮就走了,八點早餐后泉哥穿戴上全套的雨具也走了,剩下的幾個人都不想經歷雨衣雨褲里悶熱難受的感覺,就把計劃調整為只騎到57公里之外的拉藏鄉(xiāng),這雨就不在了我們心上,海聊胡聊的到了10點多,淅淅瀝瀝的雨拗不過我們停了。我們出發(fā)時,義廣就說這天七里八里的,干脆搭車走好了,可凡事皆無常,一直到他磨磨蹭蹭的爬到突擊拉山口,他依然沒有攔到車,也就只好亦步亦趨的跟著我們到了拉藏鄉(xiāng)。
內蒙的老楊找遍整條街,先到的幾個人卻毫無蹤影,想必還是趕往薩嘎了,可眼望著前方那每到下午就會出現(xiàn)的黑壓壓的烏云,我們幾個還是沒有往前趕了,誰知道前面的烏云里會隱藏著些什么呢?
拉藏鄉(xiāng)到薩嘎縣城的87公里雖然有個查藏拉山口,難度卻是不大,而像模像樣的薩嘎縣城也算得上繁華。住進提前到達的石頭訂好的賓館,他昨天到達拉藏鄉(xiāng)再往前追趕老頑童和泉哥時,雨和逆風再加上爆胎把他阻在了達吉嶺鄉(xiāng),等他今天上午到薩嘎時,老頑童和泉哥已經由這里分路往珠峰大本營去了。
而前我一天到達薩嘎的奇男也是今天往大本營走了,終究這一趟還是沒有逮到一路同行的機緣。
世事如棋局局新,凡事又怎么可以依照我們的內心所想呢?無常是常態(tài),隨緣也是常態(tài),太過于執(zhí)著,便只會徒增自己未能如自己所愿的惆悵。
新規(guī)劃的219國道是往大本營那邊去了,我們是走的老路線,一不留神又是一個海拔5000米以上的愧拉山口,五個人的隊伍拉得有點長,我是第三梯隊,下山路過加加鎮(zhèn),離目的地切熱鄉(xiāng)也就只有28公里了,剛一進鎮(zhèn)口,就見姜哥在路邊的茶館門口揮手,兩個人就在茶館里要上一壺酥油茶,和茶館里的兩個藏族女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休息。
也恰恰是這一壺茶的功夫,等我和姜哥就在離切熱鄉(xiāng)2公里的地方,終究還是沒有趕得過前方黑壓壓的烏云,狂勁的逆風夾著大滴大滴的驟雨迎頭澆來,姜哥沒有停,往雨簾中沖去,而我則躲進了身邊剛好遇到的一個橋洞里。
雨是下得稀稀落落的,而風就威猛些,直吹得地上的簇簇的草兒折腰狂舞,貌似要折斷一般。大約是個把小時的光景,我眼看著后面也是避過了逆風和暴雨的義廣與小胖過來了,就從橋洞里鉆了出來,冷不丁的一聲喊,倒是把他們嚇了一大跳。三個人趣笑著也就幾分鐘就到達切熱鄉(xiāng)的客棧了。
從海拔4900的切熱鄉(xiāng)到海拔4600的桑桑鎮(zhèn),原則上就是下坡多起來了,雖然有索白拉山口和結拉山口橫亙其間,倒也都沒有什么難度。義廣還是沒有攔到車,也就索性再騎兩天了。一路上大伙兒就都留意著尋找自己出生年份的路碑,以便留個紀念。而我的目光,是放在了標注“2019”字樣的路碑上,2019年騎行219公路上的2019路碑處,多少也算是一點特殊的記憶吧。
以夢為馬 詩酒趁年華----一個喜歡騎行的自由職業(yè)者。